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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，服务生立即上前，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，“您看看，是喝茶还是吃饭？”
祁雪纯心头松了一口气，她急中生智才躺在沙发上装睡，他要再打量下去，那黏糊糊的目光真要让她忍不住睁开眼了。
“不是这么回事，”司云着急解释，“奈儿和阳阳是在酒吧认识的，都是巧合。”
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，轻蔑一笑：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
她本能的想挣开，但略微犹豫，她放弃了挣扎。
“你喜欢这样，你就这样吧。”他淡声说道，似一点不在乎。
主任面色不改：“我真认为你应该转换思路，纠集那几个女生欺负莫小沫，是不会让男孩喜欢你的。”
“不能报警！”司爷爷立即阻止，“我看谁敢报警！”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祁雪纯没出声，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忙点燃一支烟。
这时她的电话响起，是她拜托调查司俊风的社友打来的。
“对面的朋友，”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，“游艇上还有其他人，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！”
刚才祁雪纯查看过了，这是定制的文件柜，外面一个大的柜门，里面很多小抽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