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走上前。

副驾驶位的门打开，先下来了程申儿，接着司俊风从驾驶位下来了。

程木樱自从掌管公司，心思越发老辣，说话一针见血。

答案……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，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。

“证据够了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祁雪纯眸光一转，也没挣扎，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，与他目光对视：“司俊风，程申儿不在这儿，你这样做给谁看？”

人群中又小声议论开了。

“现在就可以告诉你，”司俊风接上她的话，“半个月后。”

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

司俊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司妈的嘴角始终带着微微笑意。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
“说吧，找我什么事？”程木樱问。

他无语的撇嘴，“你好歹受过训练，怎么被她推倒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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