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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夜深人静，她悄声来到客房门外。
多么讽刺。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跟程奕鸣和严妍说了吗？”见他追上来，她闻到。
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，回来即汇报：“司总，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。”
以前他的反应是激烈的，她能感受到他很无奈。
“我……我给柜子钉钉子，”男人委屈的哭嚎，“我别的什么也没干啊。”
兴许他用了化名。
她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，但心里也知道，婚期应该就不远了。
以蒋文的德性，必定会投诉她。
没等为首的人发问，女人已亮出自己的工作证：“警察，你涉嫌故意伤人被捕了。”
“一家小型俱乐部。”
回到家里，她继续和社友通话。
“跟我走。”司俊风拉上祁雪纯离去。
她看着这串数字，心口直跳，果然，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：“祁警官，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？”
祁雪纯早发现了，他这张嘴，跟他冷酷的外表不相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