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舍得吗,”同学回答,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,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不,这个细节很重要,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,还能找出谁是真凶,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
司俊风!
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,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,脸上却镇定若常,“我明白,你放心,有我在,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,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,“你觉得我年龄小,但我已经成年了,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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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妈苦笑:“有件事很多人不知道,俊风的妹妹被人绑架过……”
也许,滑雪时的痛快,冰天雪地的宽阔视野,能让她的心情缓和一些。
“祁雪纯,这件案子交给你。”办公室内,白唐将一份卷宗交给了祁雪纯。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?”祁雪纯追问,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莱昂摇头:“准确的说,我在查这个商贸协会。”
祁雪纯暗暗惊讶,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,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,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?
出发之前,她不但接到了司妈的电话,也接到自己妈妈的电话。
便服,运动鞋。
“别说得这么好听,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?”程申儿挑起秀眉:“等会儿你上船,不也得让他陪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