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又不是羡慕嫉妒来的。 “我不知道你在。”苏简安突然说,“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,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,话都说不出来,反应也很迟钝。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,我……有点害怕,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?后来,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,他流了很多血,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,我更害怕了,也没看见你,所以……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。”
这么多年为了和陆薄言在一起,她确实费尽了心思。 苏亦承坐到沙发上,揉着太阳穴:“不用多久她就会兴趣尽失,你不用担心。”
苏媛媛脸色一变:“苏简安,你想干什么?” 陆薄言接过司机递来的车钥匙,坐上了驾驶座,苏简安郁闷地看着他怎么就甩不掉这家伙了?
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,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。 她老爹觉得她在电视上穿成那样简直是败坏门风,要求她马上把那个冠军奖杯扔了,然后滚回公司上班。
两人的牛排一起端上来,陆薄言没再说什么,吃了几口垫着胃就放下刀叉,把自己的手机留在桌子上:“有事打沈越川电话找我,或者打办公室的电话。” 陆薄言随手把球拍交给球童,牵起苏简安的手往太阳伞底下的休息区走去。
原来昨天的失落难过,都是她的凭空臆想,她还蠢到死的忍着饿不下去吃早餐…… “去收拾东西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
她“呃”了声,双颊一红就要起身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:“什么叫该叫我叔叔了?嫌我老?” “哥!”苏简安一看见苏亦承就扑过去,一下子撞进了苏亦承的怀抱,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苏简安在苏媛媛的跟前蹲下,冷然道:“有其母必有其女,苏媛媛,你果然是蒋雪丽亲生的。” 陆薄言只是要了一杯浓缩咖啡。
“简安……”洛小夕走过来,“如果你觉得……” 被带进包间后,洛小夕终于明白过来,还是要面对这个圈子里肮脏的一面。
然后,她听到了熟悉的官方手机铃声,在她的座位前面小声地响着。 就在这时,徐伯带着两个年轻的女孩上来了。
唐慧兰笑了笑,突然想起什么:“我上楼去拿个东西。” 陆薄言掐了掐眉心:“那我公平点,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,我戒烟。”
她不相信苏亦承会为了她用心,他只会嘲笑她的智商,嘲笑她的能力,质疑她的一切。 苏简安意外听到这些议论,目光森寒的看着一帮所谓的豪门名媛,心口却犹如被堵住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 可是她身份证没带过来,所以去另开一间房的人只能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突然想起来,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,简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。 不是说不在意苏简安吗,不是说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吗?为什么会紧张她?
“少夫人,少爷是回来之后才不开心的。”徐伯明显意有所指。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,看清楚两个女孩正扒着车窗,陆薄言见了她也松了口气,对窗外的女孩说:“我太太回来了,你们可以松手了?”
“没吃。”苏简安感觉刑警队那帮人精的目光要在她身上烧出窟窿来了。 苏简安的小脸早就烧红了,挣扎着站好,气鼓鼓地瞪着罪魁祸首:“陆薄言!”
陆薄言及时地攥住苏简安的手,拿了车钥匙才拉着她往外走去,眸底还有不悦:“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?”事实上,沈越川约了他今天去郊外打球。 她跑过去坐到沈越川对面,笑眯眯的:“问你件事情。”
“我说的事情你记住了吗?”洛小夕不依不饶。 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楼下,挤满跟着救护车而来的记者,而楼上的手术室里,江少恺正在被急救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。 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,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,刘婶也终于上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