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外流
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“……你查清楚，六叔半年内的银行进出款项，每一笔都不能落下。”
严妍瞧见了程奕鸣眼角浮起的一抹得意的讥笑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雪纯，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。”严妍说，“我到了。”
“申儿，身体不舒服吗？”严妍送来了晚餐，“多少吃一点吧，不然怎么扛得住。”
天色渐晚。
她斗不过程皓玟，她认命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，再想回舞池时，已经眩晕到没力气，趴在吧台上喘气。
“妍妍……”她的泪水让他慌了，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剧组一直停工，因为女一号贾小姐一直没有下落……这也是程皓玟虽被拘留，但迟迟无法被起诉的原因。
“太太，这是程总特意给您准备的。”助理送上两盒点心。
她招呼朱莉靠近，低声吩咐：“你去找一趟季森卓……”
严妍和助理惊讶的对视一眼，这样就不太好办了。
她轻轻抚摸着这东西，眼角不知不觉泛起了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