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却说:“许佑宁是穆七的人,交给穆七就好。” 他意识到事态严重,可不管问什么苏简安都摇头,她什么都不肯说。
苏亦承把苏简安严重孕吐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又接着说:“那天从商场回来后,她吐得更严重了,不能吃不能喝,只能靠营养针维持体力,医生建议她把孩子拿掉,我也不想看着她再受这种折磨,让她今天就做手术。” 阿光眼观鼻鼻观心,低头道:“七哥,没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不由得啧啧感叹:“真看不出来,简安简直就是影后啊……” 江少恺做完解剖工作回办公室,就发现苏简安呆呆的坐在座位上,眸底分不清是冷静还是慌乱,他走过去敲了敲她的桌面:“灵魂出窍了?”
外婆的身体仿佛一下子好起来了,旧事重提:“佑宁,我不是叫你请穆先生来家里吃顿便饭吗?” 苏简安摇摇头,恳求道:“哥,带我回去。”
“我说了,我和韩若曦什么都没有!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?”陆薄言目光灼灼的盯着苏简安,怒气就快要喷薄而出。 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此刻,陆薄言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,多日来的委屈突然全部涌上心头,像烟火的引子被点燃,在她心里爆发开来。 很久以后,她仔细回想一切巨变开始的这一天,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这半天除了煎熬和不安,她还有什么感觉。
哼哼哼! 两人走出电梯,外面果然有陆薄言的保镖,可比保镖更多的是穿着军装的年轻士兵,在士兵的震慑下,保镖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简安被江少恺带走。(未完待续)
那个时候,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,凉薄得令人心寒。 可是那天的那帮人,一个都没有找到。
康瑞城笑了笑:“我直白点告诉你吧,我手上掌握着陆薄言涉嫌违法的证据。” 但他只是受人所托照顾她,并不想干涉她的决定。再说了,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,充其量就是机灵了点,能干出什么大事来?
一个月,很快就过去二十多天,陆氏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,除了总裁办公室,公司的其他部门弥漫着不安定的气氛。 她抱住苏亦承:“哥,谢谢。”不止是这只手表,还有他对陆氏的帮忙。
出了酒店,一阵寒风迎面扑来,陆薄言的神智清醒了几分,他抓住韩若曦的手:“你不怕被封杀?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说给我听听。”
…… 老洛去公司了,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,显然妈妈还不知道她又闹上新闻了,关切的问她吃过早餐没有,她拿出晚上淘汰赛决赛的门票。
这种情况下,洛小夕只能选择相信苏亦承,“我等你!” 她和陆薄言说:“如果是我妈妈,哪怕没有感情了,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。”
千万道鄙夷的目光,对她的杀伤力都不及陆薄言一句无情的话,一个视若无睹的目光。 苏简安只觉得他变脸比翻书还快,腹诽了句:“莫名其妙”,随后去给韩若曦开门。
早餐苏简安吃得一向轻淡,所以煎蛋没什么奇怪的,但是那叠充斥着红辣椒的酸笋另苏亦承很不解:“怎么突然想起来吃这个?” 他忙得头都没有时间抬:“我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时候,钱叔先送你回去休息,嗯?”
下午,沈越川赶回公司把他调查到的一切告诉陆薄言。 陆薄言一眼看出苏简安在想什么,问道,“带你下去看看他?”
幸好,半个小时后,一切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。 陆薄言用指腹提了提苏简安的唇角:“方先生愿意考虑就代表陆氏还有机会,你现在应该高兴。”
洛小夕挂了电话,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下一秒就感觉到心里的成就感爆棚了。 一上车洛小夕就拉住苏简安,恨不得把她从里到外扫描一遍似的:“你是真的没事吧?”
陆薄言说笑了笑:“这段时间,康瑞城估计要经常出入警察局,不会有时间再对陆氏下手了。我说过,我们不会一直被他打得措手不及。” 她刚抬起头,人已经被陆薄言压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