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她为了找到杀害男朋友的凶手，不但改变了自己的职业，还独自离乡背井来到A市，其实也挺不容易的。

员工甲：不是我，我听别人说的。
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派对开始前后，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，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，二楼等字眼，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？”

“严妍？你该不是为程申儿被淘汰打电话来的吧？”对方诧异，“我们淘汰她，也是为你出气啊。”

“害怕了？你不是说这些酒没问题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，我能理解，警察有时候也要掩耳盗铃……”

“管家，”这时，祁雪纯走上前来，“你得跟我走一趟了。”

“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，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，”领导一脸严肃，“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，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，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。”

她愣了一下，片刻才反应过来，是自己的电话在响。

严妍将名单一一浏览，程奕鸣的公司赫然在列。

“她是你表嫂？”男人问。
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所以男人总是无情的！哼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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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贾小姐跟我说，她的一生都毁在程皓玟手里，她失踪了那么久，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……”严妍实在想不明白，“她既然逃脱了程皓玟，恢复了自由身，为什么也不跟我联系……”

“你来了，”严妍问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案子的事，等你休假结束后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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