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，似乎有些诧异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生活中我不能没有你，公司不能没有越川。你确定一定要我给你个答案？”

苏韵锦本能的拒绝听这种话，固执的摇着头：“不，医生，一定还有方法，求求你像以前那样抢救他！只要把他救回来，我愿意付出一切……”

“这顿火锅吃得简直心塞。”一个女生说，“不说医院的事了，芸芸，说说你的八卦呗。”

“等等。”陆薄言叫住沈越川，“芸芸……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几乎是下意识的，萧芸芸朝着沈越川投去了求助的眼神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缓慢而又坚定的说，“我和沈越川只有两种可能。我们在一起；或者我放下他。这两种可能发生之前，我和秦韩只能是朋友。”

洛小夕走到母亲跟前：“妈，你不要哭。”

“真的啊？”苏妈妈比苏韵锦还要高兴，叮嘱了苏韵锦一堆事情，说完才反应过来，“我一下子跟你说这么多，你肯定也记不住。一会我给你发个邮件，你打印出来，仔细看一遍！”

说到这里，阿光语气中的轻松消失了，他叹了口气，口吻像在笑，也像充满了悲伤：“不过……应该再也没有下一次了。”

回到公寓后，沈越川什么也没有做，直接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，闭着眼睛等天亮。

他的眼神闲适淡定，明显不把萧芸芸放在眼里。

“看不出来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只能隐约看见她坐在后座。”

“真心话！”萧芸芸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。

秦韩说了这么多话，只有最后那几句，萧芸芸完完全全的听进了心里。

她是什么感觉呢？

就在这个时候，沈越川接通电话，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：“你好。沈越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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