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，现在的颜雪薇既不捧着他，也不拿他当回事，他说再多，无非就是看“自取其辱”的程度罢了。许青如提前给她做了一点功课，之前她当警察，破解过司俊风姑姑的谜案，所以她在司家亲戚里积累了一定的好感。

“你们说得容易，祁雪纯，想抓就能抓吗？”这些，他想了一下午。

“老大，”不久后，章非云的跟班过来报告，“那边已经跟他们谈完了。”穆司神双手捧着颜雪薇的面颊，他能感觉到她面上的冰冷。

“你知道程申儿吗？”祁雪纯问。“还没有喝完，不用倒。”

“你走了，自然会有人顶你的位置。”……

两人换上物业人员的衣服，一人从电梯上，一人走楼梯，互相照应。很快，祁雪纯也一同无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