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陆薄言了,小心地问:“怎么办?这个变|态凶手比苏洪远恐怖多了。”
她眨着长长的假睫毛,用眼线扩大的双眸里的那抹担忧,竟然格外的逼真。
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
这就是江少恺要的,他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继续瞎侃:“你说,陆薄言现在在干什么呢?”
“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,有十几年烟龄了吧?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?”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,“长满了黑点,像发霉一样。”
然而眼前的陆薄言那样的真实。
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柔,更多的却是强势的命令。
“好啊!”
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她摇了摇陆薄言,“哪里不舒服?是不是胃又痛了。”
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“好。那……你先忙吧。”
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
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陆薄言打量了一下衣服,觉得它们变得好看了许多。
陆薄言只是全心全意的帮她揉着手,他微微低着头,浸在夜色中的轮廓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抹温柔,苏简安怀疑是自己的错觉。
苏简安紧紧握着老人的手,半晌才能发出声音:“许奶奶,我结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