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,一直做噩梦!”他问,“你一直在喊头疼,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?” 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“小妹,小妹!”刚躺在沙发上歇会儿,祁雪川匆匆跑了进来。 “你躺着别说话。”他坐下来,握住她一只手,“你今早上醒的?”
“你以前有这个习惯吗,”医学生追问,“就是失忆前?” “今天员工体检。”他忽然说。
“你的主业是网络,副业是纹身吗?”祁雪纯接着问。 都不知道前路在哪里。
什么? “听说……先生告诉太太去公司,但太太看到先生和程申儿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