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也跟着松了一口气。

“你在这里待着，我去跟医生谈谈。”

说到这个，他得关心一下这位合作伙伴，“在项目里给程奕鸣挖坑的计划失败了是不是，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“你把房门关上。”他吩咐。

但不知道符媛儿也是不是这样想。

可是打车软件请她等待……等待了快半个小时，也没叫上一辆车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回去后她要做好记录，看看他会用多长时间厌倦她。

符媛儿心里有了想法，但还没下定决心，她先问道：“严妍是怎么拿到这份录音的？”
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符媛儿冷冽蹙眉。

她不想搭理子吟，继续上车要离开。

程子同无所谓她的讥讽，“我现在要去找季森卓商量婚事的细节，你可以一起去。”

大概是太痛了，已经没有知觉了。

程子同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他的确没有证据，都是依靠猜测。

再定睛看去，她心里刚落下的石头马上又堵到了嗓子眼。
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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