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她心里的绝望,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,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,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,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,要将她覆灭。
苏简安倒抽气,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一下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苏简安走向洗手间,这才发现后面的座位上居然还有个人。
一大早,陆薄言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。
……
陆薄言接过便签收好,去病房看苏简安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,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:“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,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?陆薄言,我想提醒你一件事: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,我已经全力配合你、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,保证我们好聚好散,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?”
和陆薄言结婚以来,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,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。
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,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,把票递给检票员,带着她进去找座位。
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刚回到宴会厅,苏简安就感觉到门口那边传来一阵骚动,紧接着一个女孩子尖叫了起来:
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:“不帮你,难道你敢走出来?”
不过她的午饭不是在家吃的,她做好了一并打包带到医院,和江少恺一起吃。
她干脆直接问:“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啊?”
穿着10cm的细高跟走台步的时候她也摔过,别人也许会抱着伤口默默红一下眼睛,她永远都只是笑嘻嘻的爬起来,从头开始。
如果可以,他宁愿代她承受所有的折磨,让她恢复活蹦乱跳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