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吧,子同?”她特意看了程子同一眼。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,掀开枕头一看,一只小小的电话安然躺在枕头下。
在她充满力量的目光之中,原本还有些议论的会场彻底安静下来。 她俏脸泛红,涨着怒气。
程子同是个生意人,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,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? 他就是代表符爷爷来表达意见的。
“程子同,”她轻声叫他的名字,“我们是不是弄错了……我们明明已经离……” 那时候程子同和她还没有离婚,可她从来没听他提起过!
** 她毫不回头的往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