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心情也不好。”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“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妈妈。她走得太突然了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、我的生活,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,没亲身经历过的人,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。
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:“别乱叫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。”
“不用客气,谁让我是陆薄言的助理呢?”沈越川认命地发动车子,“他交代的事情敢怠慢,分分钟被流放非洲啊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可是她身份证没带过来,所以去另开一间房的人只能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:“还要不要买什么?不买我们去结账了。”
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“不是我。”苏简安说,“陆薄言请人来做的。”
“哎,陆薄言!”苏简安挣不开,只能被陆薄言拖着走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我们家的医药箱放在后花园吗?”
再看看屋内的苏简安,李婶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,把袋子递给陆薄言,示意他拿给苏简安。
苏亦承坐到沙发上,揉着太阳穴:“不用多久她就会兴趣尽失,你不用担心。”
七个实验玻璃罐,里面都泡着人体的肺部,苏简安指了指第一个:“抽烟三个月,肺部就会变成这样。第二个是抽了一年的,第三个三年。最后一个,十年烟龄。”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果断拉过被子给她盖上,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。
苏简安生气了,一字一句:“陆、薄、言!”
他以为她是去洗手,却听见她在后座和沈越川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