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这就叫相亲?”周绮蓝呷了口咖啡,“有惊喜,不错。”
苏简安“呃”了声:“陆薄言,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有点腹黑啊……”
陆薄言替苏简安把安全设备都做到位,最后才去拉下自己的防护,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,她的神色近乎僵硬。
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
他以为苏亦承跟她拿钥匙,不过是偶尔去一下,谁会想到他这么快又去了?
洛小夕气得抓狂:“老子173啊!重一点怎么了!变|态才喜欢瘦瘦长长的排骨精!”
民警只好把苏简安带上山了,但看见地上的女死者后,民警遛走了,理由是这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,而且台风很快就要来了,在山上逗留很危险。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有人安慰沈越川:“你24小时开着中央空调,别说炕头了,马桶圈都是热乎乎的。”
“哗啦”一声,浴室的门关上了,洛小夕目瞪口呆。
其实如果她仔细想,早就能发现蛛丝马迹。
“善变。”苏简安戳破太阳蛋,面包沾上蛋黄,“阴晴不定。”
用她的话来说就是,庆祝都懒得庆祝了。
“大一的时候,你去庞家应聘家教,我刚好有事要去庞家。我到的时候,刚好看见你和几个人从庞家走出来。去年的平安夜,你和洛小夕去电影院看电影,当时我隔着很多人看见你,那两张票,是我叫人让给你们的。还有,你回国后不久,跟着你哥去高尔夫球场,其实那天我也去了。”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警局门前,繁重的工作等着苏简安,她乐得有事做,这样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想陆薄言了。
这就是他过去的十几年里不见苏简安的原因,因为他知道这一天总要来的,苏简安在他身边,等于是踩着一个定时炸dan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