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反抗也没什么用。 这样很好。
“嗯。”穆司爵挂了电话,看向许佑宁,“听见了?” 康瑞城是个睚眦必报的人,许佑宁骗了他这么久,他必须不甘心。
“我倒是想,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。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现在许佑宁比较重要。” 他以为,这种接近极致的速度可以帮他甩掉心底的烦躁和恼怒。
今天很不巧,他们被康瑞城和阿金碰上了。 只是,她什么时候跟穆司爵说过这件事?
“……” 许佑宁的视力受到病情影响,已经变得很模糊,再加上眼泪的阻碍,她眼里的一切都被虚化,都沦为穆司爵的背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