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上去像铆足了劲想让爷爷受刺激的样子吗。 还有,他用来威胁她的是什么鬼?
说着,她拉上符媛儿一起坐在了长凳上。 “那不如程总回去再把合同看一遍,然后我们再谈?”符媛儿冷笑一声。
“什么样本?”程子同低哑的男声响起。 程奕鸣已经上钩了,接下来就等他递上来新的投标书,得到项目组高票通过了……
符媛儿想要刨根问底,却又无从问起。 她以为他不想吗!
却不知她这样的声音,足以摧毁他残存的意志力。 说完,她便转身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