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亏了宋季青提醒，萧芸芸才反应过来，她这招对沈越川有用。最后，林知夏用满腔的不甘攥紧支票，离开康家老宅。

“芸芸，你明天把钱还回来，还来得及。”林知夏看起来比萧芸芸还要着急，“梁医生和徐医生都很看重你，医院会视情况减轻对你的惩罚的。”他感觉自己狠狠摇晃了一下，只好闭上眼睛，警告自己撑住。

萧芸芸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缺氧的感觉终于消失，那种明媚撩人的笑意又回到她漂亮的小脸上。“白天睡多了，不困。”许佑宁嗅到危险，边说边后退。

他承诺过要让萧芸芸开心，他不想看见她的脸布上愁云。萧芸芸乖乖“嗯”了声，她右腿的伤还没复原，只能目送着沈越川离开。

“林知秋。”银行经理一头雾水，“萧小姐，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一切发生得太突然，有那么一个瞬间，萧芸芸的世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，她看着倒下的沈越川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
萧芸芸活了二十几年，遇到过的最大困难，不过是选择专业的时候，和苏韵锦意见分歧。沈越川的脸色更难看了，沉声问：“宋季青有那么好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