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，她不是靠猜的。”司俊风傲然说道：“雪纯，跟爷爷说一说你的推理过程。”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
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我已经告诉过你了，我和司俊风的婚事，不是我说了算。”“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？”程申儿反问。
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又说：“但对你，我和雪纯爸都是很满意的，总之我将雪纯交给你了，她也确实缺一个能管教她的人。”

程奕鸣来，她不管。“不要慌张，”男人说道，“既然来了，去我那儿坐坐再走。”

他从船舱拿出两套干衣服，一套甩给祁雪纯，一套自己拿走了。祁雪纯微愣，他在程申儿家里洗澡……她就不进去增添尴尬了。

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“当晚你有没有去二楼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