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着他上了车，现在该说正经事了。“你能保证她不发现你？”

“太太……”秘书发出一个疑问的咕哝。这个对话发生在什么时候，她十一岁生日快要来临的时候吧。

他发问后，符媛儿就帮他查，两人配合得还很默契，谁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。他是不是曾经也黑过她的聊天软件？

“我理解她，但我也希望她理解我。”符媛儿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。秘书愤愤的说道，若那姓陈的在这里，她非把他揍得亲妈都认不出来。

“媛儿。”他眼里带着歉意。无意之中，他在这句话里泄露了一个秘密。

程木樱想到自己和于辉的感情，忽然对季森卓生出一点点怜悯。明天……她真是大脑一片空白，明天是什么日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