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洛小夕就离开了宴会厅,直奔停车场取车。
“我上大学后,他就把这些交给我了。秘书帮他挑的他老是不满意,自己又没时间出来。”苏简安算了算,“我帮他买了六七年了。”
没过多久,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:“不用担心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没有伤及要害,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。”
苏简安听得云里雾里,上一次她哭湿了他的衣服和被子,害得他要换衣洗被套,是吃了挺大亏的。但是这次……他亏了什么?
唐玉兰笑了笑:“其实我是想问你们,有没有计划过孩子的事情?你还年轻,薄言也还不到最着急的年龄,所以妈不是催你们,只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计划什么时候要孩子?”
陆薄言见苏简安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,也就没叫她,直接把她抱回了房间。
她回过头,是陆薄言。
“江少恺还没出院,我去看看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。”
队长和一众队员总算明白为什么最近他们都只能在A市和附近执行一些小任务了,欲哭无泪:“不是说两年后就离婚吗?这么短的婚姻老大至于这么走心吗?走肾就好了呀!”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就这样,网络上渐渐只剩下叫好的支持声了。
既然他不多说,她也不敢想太多。
“好吧。”
“先说好,如果我不满意,不作数。”他说。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苏简安念书时也看过很多这样的画面,觉得很美好,忍不住扯了扯陆薄言的手:“你有没有搭讪过女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