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很有可能是前者，但是许佑宁看着康瑞城的笑容，感觉脑子里有什么要炸开了。

“……唔，也可以！”萧芸芸还是决定先给许佑宁打一下预防针，“不过，我想出来的办法会比较惊悚、比较出人意料哦，你可以接受吗？”只差那么一点点，穆司爵就彻底失控，把眼前的事进行到底了。

他偶尔可以带着许佑宁做一些不守规矩的事情。“康瑞城希望我从这个世界消失，希望司爵痛苦。但是，为了司爵，我会好好的活下去。司爵的余生还有很长很长，我要陪着他。”

“嗯。”苏亦承好整以暇的迎上萧芸芸的视线，“什么问题？”宋季青解释了一下“老宋”的由来，接着回答洛小夕的问题：“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什么时候手术，不过，我今天来，就是来就是跟佑宁说这件事的。”

如果仅仅是这样，小宁或许还可以忍受。他很用力地挣扎，窒息的感觉却还是越来越明显……

黑夜和白天交替，第二天如期而至。“嗯哼！”许佑宁抱住穆司爵，看着他，笃定的说，“我、确、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