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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脚步微停，“你不回家，是要跟他出去？”
程子同怔住了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明白的说出来就该撕破脸了，但她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，是弄清楚他究竟在做什么！
“符记者，想跟你吃顿午饭还挺难啊。”蒋姐将餐盘放下，忽然注意到桌角的保温饭盒，足足有五层……
这是一份合同，每一个字虽然都眼熟，但组合起来就特别艰涩难懂，而且好多法律术语。
严妍不想惹他不开心，因为这些不开心最终将反弹给她。
“我来交差。”程子同说。
严妍这次是真的笑了，“你的道理都对，但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！”
“欧哥。”女人回答。
“但你走了之后，小泉他们也走了。”她不信，“你也没追着让程奕鸣签字，怎么，和于凌飞谈得很顺利是不是？”
老板吓得手中麦克风差点掉落。
好在附近不远处就有一个医院。
“喀”的一声，她把门打开了。
“哎！”忽然她感觉胳膊一痛，回头来看，程奕鸣抓着她胳膊的手用力了。
“现在的他还需要我拖吗，他已经垮得只剩下半堵围墙。”程奕鸣狞笑，“不如让我来助一臂之力，让这半堵围墙也倒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