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,疼死了!穆司爵的胸是铁浇铸的么!
正合陆薄言的意,他给秘书打电话,让秘书订好酒店和行程。
陆薄言就好像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,不挣扎也不再皱着眉,只是把苏简安的手抓得紧紧的,一直到把他送上救护车他都没有醒。
但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还是出卖了苏简安心底深处的不安,她问:“事情是不是很麻烦?”
一般人,也许早就焦头烂额不知所措,但陆薄言的目光深处,还是一片平静。
从苏简安被带进审讯室开始,陆薄言就一直站在这儿,神色冷峻疏离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他的四周仿佛竖着一道无形的屏障,轻易没人敢靠近他。
苏简安冷得说不出话来,只是紧紧抓着大衣的领口不让寒风钻进去,陆薄言搂着她,也无法突破包围。
“没换。”苏亦承也没有多想,调侃道,“可能你味觉也没休息好。”
“小夕,我会跟你解释为什么隐瞒你,但不是现在。现在最重要的事情……”
“怎么了吗?”苏简安很好奇许佑宁为什么会问起这个。
苏简安听不到电梯里的议论,更不知道她刚才看到的救护车里躺着的病人,就是陆薄言。
穆司爵闲闲的欣赏够了她不甘又没法子的模样,松开她,不容置喙的道:“你归我管,你的事当然也归我管!”
如果这都不是爱,那‘爱’这个字,苏亦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了。
十五分钟……
“苏简安,回来!”陆薄言气急败坏,然而怒火掩盖不了他声音里的痛苦。
结果不等电梯里的人全都出去,外面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钻进来了,个个如临大敌般神色焦灼,一个女医生还差点撞到了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