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,家里的事都没让我干。”
深夜。
半个月过去,祁雪纯的视力一天不如一天。
对方沉默片刻,屏幕重新亮起:“你说吧,什么事。”
她赶紧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消息,等他醒来就能知道她在哪里。
她借着烛光扒拉蔬菜泥,脸色越来越沉。
遇见问题,解决问题。
他都把话递到这儿了,她还不能明白他想说的,岂不是太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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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谌子心便被“砰”的一个关门声惊醒。
“怎么了,还有哪里不开心?”她问。
但女病人什么时候会醒,一直信心满满的路医生也没有把握,不是吗?
“灯哥,你现在混得这么好,给哥们一点关照啦。”
“阿灯,我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。”她说。
“司俊风,我都能出院了,没那么夸张吧。”她知道这是司俊风的主意。
“因为你父亲公司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