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,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。
沈越川直接发过来一个网页链接,陆薄言点开,标题竟是
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,当然是不被信服的,他的手下经常刁难她,但她不慌不忙的做自己的事情,期间帮忙处理了几起比较严重的大事,不用半个月就证明了自己的能力。
“你看到的一切只是韩若曦的圈套。”陆薄言尽量冷静的跟苏简安解释,把昨天到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。
苏简安窘红了脸,钻进被窝里,不知道陆薄言是不是没关严实浴室的门,能清晰的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。
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,却被嫌弃寒酸,他还能说什么?
苏简安不做声,沈越川接着说:“没日没夜的工作,晚上应酬喝的酒比白天吃的饭还要多,三餐还不按时,身上又有车祸后没有处理过的伤……他熬得住这样折腾才叫奇怪。”沈越川盯着苏简安,似笑非笑的说,“你看,他终于倒下了。”
她和陆薄言已经离婚了,再叫唐玉兰“妈妈”,显然不合适。
……
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
“累不累……”苏亦承说,“你亲身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警察闻声站起来: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,从他怀里挣出来:“小夕,我们走吧。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把纸条放进ping安符里封好,那场大雨也戛然而止。
警员大喜,用近乎殷切的目光盯着陆薄言,那目光翻译成白话文就是:那您倒是走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