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见康瑞城没有反应，用手肘撞了他一下，用动作催促他。

深夜十一点，方恒的车子抵达公寓楼下，有人在门口等着他，一看见他下车就迎上来，说：“方医生，请跟我走。”

“阿金，”穆司爵突然问，“这个消息，是谁告诉你的？”

这是酒吧街那一面后，穆司爵第一次看见许佑宁。

她在山顶的时候，穆司爵带她去做过一次孕检，医生特别叮嘱过，药物绝对不能乱吃，否则会对胎儿的健康产生严重的影响。

许佑宁打开水龙头，掬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，寒意顺着脸部的血管蔓延遍她的全身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管我是什么瓜！”萧芸芸豁出去了，一把抓过沈越川的手，半命令半撒娇道，“拉钩！”

康瑞城没有理会许佑宁的道歉，一股杀气在他英俊的脸上蔓延开，他怒然吼道：“说，你进来干什么！”

洛小夕擦了擦眼角：“我为什么有点想哭？”

安静中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陆薄言的手机响起来，耳熟能详的铃声，打破书房的安静。

她当然是知道的。

沈越川知道穆司爵的顾虑

“她没有明显可疑的地方，可是，她也无法让我完全相信她。”康瑞城缓缓沉下去，“我让你过滤监控，你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

他不是玩玩而已，萧芸芸感觉额头都要麻了，捂着生疼的地方，不可思议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刚才只是在吓我？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愣了一下，猛地意识到，她的话好像真的可以伤到方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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