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袁子欣的案子为什么让你这么苦恼？”司俊风又换了话题，“因为你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但你又找不到有力的证据。” 程奕鸣目光闪烁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，却见严妍摇头：“你什么都不要说，我都明白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她问。 “我杀了你！”忽地他如同脱缰猛兽挣开阿斯，怒气冲天朝孙瑜扑去。

祁雪纯眼角余光映出袁子欣的身影，她装作没瞧见，走出了服饰店。 “你放我鸽子，就是为了来见她？”司俊风讥诮的语调将她拉回现实。

“袁子欣去见欧老之前，见过什么人？” 这一段走廊是悬空的，下面就是一楼的一处客房区。

“啊！！”尖叫声穿透屋顶，回响在寂静的雪夜之中。 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