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,报社的小助理不由地诧异,“伯母也在这里啊,那个……符记者老公来了。” 是忽然意识到怀里的这个人,不是梦里的那个人吧。
她有这么听话吗? “只要你不和子同哥哥吵架,兔子算我宰的好了!”子吟在她身后大喊。
可他们之前不也说好了,三个月以后就离婚,她不过是想把时间提前而已。 “这样……”
姐姐们的目光里瞬间多了一层内容,“不倒的话,有什么奖励?” 子吟抿唇:“其实是姐姐让我去的,她说要考验对方是不是看外表的人。”
夜,已经很深。 顺其自然,多么无力,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