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啪啪打自己的脸么。“篮球队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司俊风走上前，将一本护照递给了蒋奈，护照里面夹着身份证。祁雪纯只能站着不动。

“好。”祁雪纯给她这个面子。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，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。

“白队，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，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，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，也做得很好，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，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，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，我是个大傻瓜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！”司俊风领着她走进了隔间，好奇的亲戚跟着到了门口，想看个究竟。

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“司总正和供应商谈判。”她在电梯里碰上了另一个女秘书。

祁雪纯知道，颇负盛名的咨询公司，实际拥有各种信息，只要你出得起价格。“你看见祁雪纯了！”程申儿笃定，“她在哪里？你快说，她在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