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“我想做什么、可以做什么,用不着你来提醒我!”
虽然苏简安语气里的坚定已经说明一切,江少恺还是想在最后一刻阻拦她一下:“简安,你真的考虑好了?”
“……”
所以第二天她特意跟穆司爵请了一天假,在家呆着,但是陈庆彪没有再来,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外婆。
再说如果沈越川没有骗她的话,这段时间陆薄言应该没有休息好,就当让他睡个好觉吧。
转而一想,有什么好怕的?那是她的工作,她工作也有错吗?
她仰起头望着天花板,直到把泪意逼回去才看向苏亦承,笑了笑,低头吃饭。
原来她在一些记得的台词,却不时就颠三倒四,阿姨和叔叔们被她逗得捧腹大笑,他则在心里默默的将许佑宁划入了神经病的行列。
苏亦承说:“放心吧。”
说完苏简安就跑了,而陆薄言压根没把她这句话放在心上。
“为什么?”洪山问。
吃完饭,陆薄言连消食的时间都没有就要接着忙,而这一忙,直接忙到了十一点。
老洛点点头,“你怎么样?公司呢?”
最后的日子,她怎么能不好好珍惜,不开开心心的度过?
她震愕的抬起头看着床边的陆薄言:“你怎么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