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冷下去,苏简安以为他要生气了,忙说:“不是我污蔑韩若曦,我听了她给苏洪远打电话的录音……”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明天跟着我去公司不就知道了吗?”
他终于意识到他妹妹长大了,敢拿着手术刀面对冰冷的尸体,也有了喜欢的人。他也终于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把她护在身后,因为终将会有另一个人将她拥入怀抱。
苏洪远叹了叹气:“我这个女儿啊,就喜欢赖床这一点不好。”
她绝对不可能答应!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不是不愿意。其实……我不怎么会跳舞,而且好几年没有跳了。到时候我没有办法配合你,我们不是要一起丢脸吗?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陆薄言稍稍满意:“还有呢?”
好几次苏简安下班回家,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突然有些不习惯。
她兴冲冲的拖着陆薄言往外走,唇角一抹笑直达眸底,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主动牵了他的手。
江少恺“嘁”了一声:“人家洛小夕比你勇敢。”
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,把她塞回被窝里,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,这才去开门。
这个男人,真的有迷死人不偿命的本事,是个女人大概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,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,她盛了碗粥给他:“帮我试试还烫不烫。”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