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
陆薄言这才问:“刚才为什么套你哥的话?”
刚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用那两个字警告自己、克制自己。
以往的暧昧和炙|热的触感还历历在目,苏简安的大脑凌乱了好一会,呼吸差点乱了频率。
《天阿降临》
不想吗?
幸好,他管她。
对于苏简安“离家出走”这件事,洛小夕倍感意外。
“把她的靠山变成我的,不就好了吗?”
哪里有人指挥过陆薄言做这种事,他眯了眯眼,苏简安无辜的笑了笑:“老公,人家现在只有一只手,叠不了啊。”
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
唐玉兰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,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:“明天有新闻看,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。”
苏简安专心地喝果汁吃水果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逼到房间里的墙角,张开双手抵在墙上困住了苏简安。
“我们在纽约安顿下来后,我妈找了份工作,每天都要忙到很晚,有些家务就落到了我身上……”
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,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,刘婶也终于上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