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不清的事情压在他身上,苏简安却什么忙都帮不上,只能在他回家后尽力照顾好他,隔天出门的时候给他加油打气。
就如江少恺所说,现在她能做的,只有陪在陆薄言身边。
“为什么?”洪山问。
第八人民医院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有说话,默认了。
回家的时候,苏简安特意放慢了车速。
陆薄言似笑非笑,看不出喜怒:“江少恺所做的一切,对我来说可不是‘帮忙’。”
心脏像被千万根细细的针同时扎中,尖锐的疼痛那么明显,苏简安摸了摸脸颊,竟然蹭下来一手的泪水。
他这么无奈,却甜蜜的认了命。
想了想,苏简安又倒了杯温水,拿了根棉花棒给他喂水。
就像他对蒋雪丽所说的:既然他不好过,那么谁都不要好过!
正好陆薄言回复了,苏简安若无其事的继续埋头打字。
一个曾经看着她被刁难却无动于衷、现在还动不动就欺负她鄙视她嫌弃她的人,怎么可能喜欢她?
苏简安想了想:“我想吃云吞,鲜虾馅的。”
“第一:我太太是法医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,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第二:不管发生任何事,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