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便伸手来推她肩头。

谌子心微愣，“祁姐，你真不打算跟司总和好了吗？”

万一子弹打中的不是胳膊，而是心脏……他不敢想象后果。

“你说我什么都行，这跟我妈没关系。”程申儿回答，“你伤了她，自己也跑不掉。”

“我更不能走了，现在需要你保护我的安全。”

许青如打听到的消息，程家人一致认为，程申儿必须重新融入A市的生活。

“合法的，游戏枪而已。”傅延回答，“但能将野兔子打晕。以前我去过一趟，打回来十几只野兔，椒盐味的特别香。”

祁雪纯的脸色不太好看，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冯佳，问道：“程小姐可以随意来这一层？”

可她敲门好几次，房间里都没有反应。

“云楼，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记住了，别勉强自己。”

“太太，您喝点咖啡吧，我看你脸色不太好。”冯佳又说。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“多管闲事。”程申儿转身离开，上了刚靠站的公交车。

听到这里，祁雪纯觉得自己可以下楼打脸了。

她点头，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，但路医生的药，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
“记住，不能让太太看出一丝蛛丝马迹。”他特别叮嘱腾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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