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走回办公桌后坐下,凝神沉思。 眼眶很热,她只能用力的忍住泪意。
“别想了,她决定要瞒着你,就绝对不会让你想到的。”洛小夕说,“她连陆薄言都骗过去了,把你骗回家算什么?” 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
苏亦承拉起她的手,她忙问:“去哪儿?” 许佑宁知道外婆为什么哭,白发人送黑发人,又抚养她长大,这其中的辛酸,不能与外人道。
苏简安话都说不出,只觉得更冷了,拢紧大衣扶着路边的树站起来,重新拦车。 有些沙却依旧不失磁性的声音,无奈又充满了眷恋,洛小夕推拒的手僵在半空,心一点一点的软下去。
洛小夕见母亲的另一只手执着电话听筒,忙加快了步伐,“怎么了?” 好不容易到了陆氏楼下,苏简安一阵风似的冲进电梯,前台都差点没认出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