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父债子还,他有责任来帮陆薄言查清,这次又是谁,是什么团体使用了这项技术。 高寒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,她这是在为他鸣不平。
灯光下,她被酒精熏红的俏脸格外白里透红,脸颊上那层薄薄的绒毛也显得可爱。 “我……”冯璐璐被问住了,索性转身上楼。
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很快回忆起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。其实这点伤算不了什么,曾经野外作战的时候,他受过比这更重的伤,止血后继续完成任务。 夏冰妍挣扎着想站起来,左腿脚踝传来钻心的疼痛,根本站不稳。
“程小姐,追不追?”程西西的手下问。 “哗啦!”一整个半人高的花瓶狠狠砸在高寒的后脑勺上,高寒顿时被打趴在地,鲜血顺着脖子滚落。
高寒哪里受得了冯璐璐这种温柔攻势,就着她的手,喝着鸡汤。一会儿的功夫,高寒便喂了一小碗。 “买家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