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却像陷入怪圈一样,怎么都找不对餐厅的方向,她迷迷糊糊的居然也意识不到自己在绕圈圈。
苏简安使劲往被子里缩,边朝着门口那边喊:“妈妈,早!”
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
“谁说的?”苏简安自动自发转过身背对着陆薄言,“快帮我戴上。”
虽然夏天的脚步很近了,但入了夜风还是有些凉,苏简安感觉高跟鞋里的脚趾都沁出了凉意,只好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肩膀。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“这么说,你是体谅我?”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,说不出是愉悦还是哂谑,“那早上呢,让人白跑一趟去洛小夕家接你,也是体谅我太忙?嗯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傻了一样愣住了。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他火速让人查苏简安的行踪,这才知道她昨天晚上直接住在了欢乐谷附近的酒店。
陆薄言蹙着的眉慢慢舒开,他缓缓看向沈越川
那些暧|昧的碰触在脑海里重播,洛小夕几乎还能感受到苏亦承双唇的温度。
烟,酒,甚至是毒品的诱惑,他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拒绝。
苏简安拿了车钥匙,去车库提了那辆曾经开过的SLK350,直奔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