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捱到下班。 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祁雪纯怔然,“什么外籍人士?从来没听你提起过!” 她从司俊风身边走过,将手中的白玫瑰花放入了餐桌上的花瓶里。
看样子是做噩梦了。 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,但他是实际控股人,”尤娜回答,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,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,都是他说了算。”
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,给这台手机打电话,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 每过一个小时,平安无事,她就会松一口气。
“对不起,司先生,”保安双手将电话退还,“您慢点。” “跟我走。”司俊风拉上祁雪纯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