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苏简安愤愤拉开浴室的门出去,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陆薄言也刚好挂了电话,转身回来。
制造过一次偶遇失败后,苏简安确实不敢再想她和陆薄言见面的事情了,声音不由自主的弱下去:“你敢告诉我这么好吃的话,我为什么不来?”
“我穿着睡衣!”
苏简安歉然笑了笑:“抱歉。”
苏简安苦恼的抓了抓头发:“他自己先走了啊……”声音里的失望她自己都能听出来了。
陆薄言诧异了一下:“你缺钱?”
苏亦承懒得搭理她,把她扔上副驾座,她脏兮兮的脚心还滴着血,他只好把领带扯下来先给她包扎伤口。
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
洛小夕见色忘友地用力推了推了苏简安:“过去啊,你家老公叫你呢。”
你了半天,平时伶牙俐齿能屈能伸的她就是你不出下文来。
陆薄言看她吃得满足,又剥了两只,她催促他:“你也尝尝啊。”
然而他只是看了苏简安一眼就说:“明天我让人把请柬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苏简安找到了知音一样,“后来我跟小夕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,买齐了锅碗瓢盆每天自己做饭饮食才规矩正常了,不然我毕业回来的时候一定是个大胖子。”
“你真的醒了啊。”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“七点三十分。”
吃早餐的时候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份报纸。
那是陆薄言最大的伤口,她希望有一天,她可以让陆薄言充分信任,陆薄言能亲口告诉她,他的这个伤口有多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