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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女士，对不起。”徐医生按照惯例跟家属道歉，“我们已经尽力抢救，但是……”
“很好啊！”萧芸芸活动了一下手脚，已经恢复以往活力满满的样子，“我觉得我离康复出院不远了！”
他了解她，知道冷言冷语已经伤不了她，但是她不忍心伤害无辜的人。
他介意的是，把许佑宁被带走之后，穆司爵会对她做什么，穆司爵会不会放许佑宁回来……
萧芸芸没有回复，车子拐弯，直接开往安化路。
“我爱你。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眼睛，一字一句，清晰而又坚定，“芸芸，我爱你。”
如果她真的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，她愿意承担这么严重的后果。
有时候，这小丫头真是比谁都可爱。
“芸芸，这么多年来，你爸爸一直很害怕，怕你知道真相后不肯原谅他，更怕你会向法院申请解除领养关系。你爸爸是真的很喜爱你，也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，他很怕失去你。”
曹明建突然不敢再直视沈越川的眼睛，支吾了几声，目光也开始闪烁起来。
穆司爵不再多说一个字，挂断电话，下一秒手机就又响起来。
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，已经经历过最坏的，早就无所畏惧。
她只是觉得，这件事发展下去，可以让萧芸芸对沈越川死心。
面对这种不问真相固执己见的老人，她怎么做都是错。
宋季青十足好奇的看着萧芸芸：“我可以知道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