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也不是。

这些往事他早已查明白了，符媛儿再度提起，不过让他心底的恨意再度翻腾而已。

所以，子吟上门质问、记者偷拍什么的都是他安排的。

于辉接了她递过来的酒，正要说话，符媛儿走了过来，挽住了她的胳膊。

书房门突然被拉开，程子同从里面走出来，脸色沉得可怕。

不过心里有点奇怪，郝大哥为什么不太想让她去的样子。

入了。

她吐了一口气：“这人倒是机灵……也不知道是程奕鸣从哪里找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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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过车窗，程子同深深凝视着她越来越小的身影，直到后车响起催促的喇叭声，他才反应过来。

当符媛儿晕晕乎乎的从他的热情中回过神来，发现他们已经回到刚才那间包厢了。

忽然，她的脚步稍顿，随即匆匆在路边找到一个角落躲了起来。

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。

“你……你这是逼着我离开A市，是不是！”

五点半的时候，程子同便已驱车到了山腰。

她急忙抬头看去，只见他的眸光已经沉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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