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上祛疤膏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想起她刚才亲了陆薄言一下。
但是整整陆薄言,还是可以的。
洛小夕猛地看向门口的方向会不会是苏亦承?
苏亦承:“……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在说谁?”
她叫了声,匆忙低头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闫队长和苏简安也很有压力,小镇派出所的各种设备都很落后,又没有任何监控资料,当地居民为了不惹祸上身也不怎么愿意配合调查,他们只能像古时候的捕快那样寻找蛛丝马迹破案,进行起来很辛苦。
无论他展现出哪一面,洛小夕都只有一个反应咽口水。
“爸……”
苏简安说他胃不好,不许他喝冰的,命令都下到他的秘书那边去了,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喝过冰咖啡。平时她做晚餐时炖的汤,厨师也会告诉他,今天太太炖的汤又是养胃的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欲哭无泪什么叫苏亦承放过了她?难道他不是不稀罕他吗?
等了十几年,她终于翻身不再做农奴了,终于等到了苏亦承那句话。
陆薄言躺到那张床上去,枕头她的气息更浓,他呼吸着,盖上她盖过的被子,整个人被一股浓浓的疲倦包围住,他闭上眼睛,沉入了梦乡。
“都是一家人,还用什么送?”唐玉兰让苏亦承不要跟出去,拎着苏简安的保温就桶走了。
苏简安笑得更加迷人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