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蚂蚁搬家,听说过吗?”江田淡笑:“公司经常有大额现金出入,我每次截取一点,然后做平账目。”
然而,按照大妈所指的方向,她面对的却是一条三岔口,也没瞧见什么红屋顶的两层小楼。
结果令她惊喜又意外,客厅和书房里都没有。
大家围坐在餐桌前吃吃喝喝,一派热闹。
“怎么了?”司俊风已下车到了跟前。
“别耍嘴皮子,”祁雪纯心思转动,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?”
“你问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。
“你想上楼干什么?”祁雪纯打断他,追问。
“驷马难追!”
用量巨大,连司仪台周围都堆满。
“我没偷吃,你们住手,救命,救命啊……”
祁雪纯心想,程申儿毕竟还小,总被人忽悠。
“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法逃过我的查询,”社友无奈的耸肩:“司俊风竟然是那百分之一。”
于是那个夏天的傍晚,他来到婴儿房,一只手掐住了婴儿的脖子。
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,他已吻住了这朵颤抖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