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这么说,但这一整天,苏简安还是有些心神不宁。 想到这里,陆薄言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,他接过平安符端详了片刻:“这是我亲手编的。”
苏简安看了看窗外:“我尽量忍住不吐了。” 许佑宁从善如流的打开医药箱,取出消毒水绷带和药品,利落的处理起了伤口。
苏简安突然有风雨将至的感觉,忙抓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没事。而且,那个小男生已经被拘留了。” 从苏简安的角度看过去,陆薄言线条挺直的鼻梁、浓密英挺的眉都格外清晰,不知道在文件上看到什么,他偶尔会蹙一下眉,随即缓缓舒开。
到底是谁? 一个年轻的男子迎过来,感谢苏简安答应接受他们杂志的采访,苏简安记得他姓唐,跟陆薄言打过球,更多的已经忘了,但还是熟络的和他打招呼,说不客气。
眼看着只要再走几步就到酒店了,苏简安突然停下来:“我想再看看。” 他毫无预兆的回过头苏简安暴露在他的视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