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边脱鞋边问:“这房子,是徐伯说的那位老厨师的?”
“不用我帮。”陆薄言从侍者的托盘上取下两杯香槟,递给苏简安一杯,“只要把她送上T台,她自己会发光。”
蔡经理早就上班了,见了她,微微一笑:“太太,昨天陆总去酒店接你了吧?”
不出所料,她回去就发了狠,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,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,男人血流如注。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“谁要你负责?”苏简安去掰他的手,“告诉你实话好了,论起来,昨天我占你便宜比较多~”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唇角挂着一抹冷笑。
他怎么会在这里!
哨声吹响,球赛开始,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,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,可球赛开始没多久,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。
说完,唐玉兰就和苏亦承离开了,包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“没吃。”苏简安感觉刑警队那帮人精的目光要在她身上烧出窟窿来了。
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,“起来。”
她和苏洪远虽然举办了婚礼领了结婚证,法律承认了他们的夫妻关系,但这么多年她却一直没能融进所谓的贵妇圈。这个圈子里的人根本没把她当苏太太,暗地里一直称她“苏洪远外面的女人”,而她们这些正室最讨厌的,就是外面那些女人。
苏简安看的云里雾里,陆薄言上班累了一天了,难道还想自己当司机?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,突然一道人影笼罩在她头顶上方,熟悉的脚步声正朝着她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