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干嘛吃我吃过的东西!”她愣了。
“好,”他在她耳边轻笑,“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。”
“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!”她只能强词夺理了。
空气里留下淡淡的他独属的香水味,证明她刚才没看错人。
“忍着点,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,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
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,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,旁边的炭火炉上,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。
程子同愣了愣,身体本能的跟着她往前走去,被子吟挽着的胳膊自动抽了出来。
是子吟。
她岂止是六点到家,六点钟符媛儿赶到的时候,她将烤肉和酒都准备好了。
符媛儿放下电话,低头继续工作,但心思却在子吟那儿。
“……子吟不是像你的亲妹妹吗,她一个人住在外面你放心?”
他若有所悟的点头,“人前演戏,那人后怎么做?”
程子同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去了医院?”她再问了一次。
他既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,但又觉得很有趣。
吃完了粥,符媛儿走进了休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