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,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,窗帘有没有拉……就更不记得了。
然而他只是看了苏简安一眼就说:“明天我让人把请柬给你送过去。”
苏简安琢磨不出陆薄言是喜还是怒:“我刚想说,你就回来了……”
“你就这么相信江少恺的话?”陆薄言又逼近了苏简安几分,目光更加危险了。
一名五十岁左右,穿着三件套西装的大伯从别墅里走出来,还带着一名佣人。
这时,苏简安点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了,她歪歪头:“好吧。”然后就专心吃东西了。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,突然一道人影笼罩在她头顶上方,熟悉的脚步声正朝着她逼近。
苏亦承只好又往市区开去。
“就是问我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,我说你可能要到12点才能回去,她挺失望的样子。”秘书犹豫了一下才说,“陆总,我多嘴问一句,夫人是不是第一次来G市?”
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
春末的天气,她身上的衣裳很薄,这一动,陆薄言感觉如同自己在她的纤腰上抚了一把。
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,陆薄言的心头却没有排斥感,反而一直在回味她那两个字:亲密。
陆薄言淡淡地抬起眼帘:“没事。你一直呆在医院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脚不自觉的踩下油门,加快了车速。
实际上陆薄言今天早上也没空回来的,可他还是抽出了两个小时,破天荒的回来跟苏简安解释他夜不归宿的事情。
苏简安“嗯?”了一声,“你怎么知道?”